老婆婆的儿媳知道姥爹询问的意思，回答道：“是啊，村里的老婆婆就她姓吴姓吴。”
姥爹嫁人？”
老婆婆的儿媳才嫁到这个村里不久，于是在这个村里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婆婆出来回答姥爹的问题。老婆婆说道：“她不是没有嫁过人，听说她年轻的时候嫁给了一个大户人家。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突婆家，也没有找新的人家。”
姥爹点头道：“采掉你儿媳的的人就是吴婆婆。”
“采掉我儿媳的？”老婆婆听不懂姥爹说的话。
姥爹解释道：“这是一种很少人知道的采邪术。有人采，有人采，也有人采。我刚才看了一下你家里的情况，可以猜测到前天吴婆婆采的情形。她见你们家儿媳常将挤到杯子里，可能想故意将杯子里的弄出来，弄脚去踩。不过那天可能她发现故意将杯子打翻很容易引起你们的怀疑，便临死换了主意，借口说她的手被蜈蚣咬了，要你儿媳挤点给她擦手。在你儿媳好心挤点撒脚出踩踏。”
老婆婆的儿媳立即两眼放光，激动道：“是的！是的！我给挤甩，把甩抱歉地跟我说对不起，用脚去将地上的蹭了。我以为她是怕把地上弄脏了才蹭们不要把放在外面，挤出来的要及时倒进茅厕，免得被人采了去。踩谐音采，如果一个哺期的人被别人踩过，就会突然没了。别的没有的人踩了之后就会水充足。”姥爹说道。
罗步斋打断道：“吴婆婆是老人家吧？她还要采什么？难道她还要喂小孩子不成？”
老婆婆用同样的疑问，说道：“是啊。吴婆婆年纪跟我差不多，没有儿也没有孙，孤家寡人一个，她采走我儿媳的什么啊？”
姥爹说道：“没有的人采别人的来喂采邪术邪术对不喂养孩子的人还有另一个作用。”
屋里其他几人看着姥爹。
“那就是保持青春。慈禧太后已经高龄，但是保持喝人，用人沐浴的习惯，她深谙保持青春之道。可惜她不知道民间还有一个更好的邪术，就是这采。采走人的，便是采走了别人的生命元，补充自己。我想，这吴婆婆现在应该皮肤保持得很不错吧？看上去年纪远小于应该有的年纪？”
老婆婆用力地拍了一下巴掌道：“马秀才你真是未卜先知！我们村这个吴婆婆可是出了名的长得年轻啊！以前她年轻的时候就比别的人要漂亮许多，随着年纪的增私底下都说她以前嫁了大户人家，自己存了不少钱买了人参采了别人的才保持容貌和青春的？”
姥爹摆手道：“虽然基本确要轻易下结论识了她再作打算。”
老婆婆积攒起来难，破坏起来容易。不能随便就坏婆婆领着他们三人又奔赴吴婆婆村庄依山而建，房屋从上往下一排一排，越走地势越低。吴婆婆的家就在这村庄的最后一排。到了吴婆婆的家前，姥爹就看出这吴婆婆不太简单。她家的青火砖砌到了跟窗户一样高，窗户以上才是泥砖。许多家庭殷实的人家也只在接地的三层砖才用青火砖，青火砖防防水，免得底层的泥砖被气湿气侵蚀，房屋不稳。
那时候只有做坟墓的时候才用青砖，并且这种青砖比做房子的青砖要窄很多薄很多，烧砖的时候容易烧透，成本较低。做房子用的青砖又大又厚，烧起来难烧透，成本非除了特别有钱建房子只在最低的三层用青火砖姥爹原来住的马家老宅，全部用的青火砖，没有一块泥砖，大门前有四对三米多高的柱子，柱子下面垫着四块四四方方的石墩，石墩上下是平的，四周则雕刻花纹，花纹浮雕，浮雕上的人物树木跟真人真树九岁，姥爹六十多岁的时候，姥爹一家从马家老宅搬泥砖房。原来粮官的青火砖府邸被充公，变成了公家的办公地点。文革时期，马家老宅被当做压迫穷苦人民的象征，被村里村外的人打砸烧抢，尽数毁坏。外公那时候已经一穷二白，是贫下中农，所以不顾危险从马家老宅抢了两个垫石柱的石墩回来，依旧放在泥砖房的大门两侧。
我问外公，你抢遭到别人的批斗吗？
外公笑道，批斗我？他们敢吗？
我问，烧掉姥爹的老宅子都敢，还不敢批斗你？
外公依旧笑道，他们当然不敢，你以为他们真的是想烧掉我们的老宅子吗东西都抢走，搬村里问问，哪家有什么好东西不是从马家老宅里抢回去的？他们不敢，是因为他们也抢了。抢烧掉几分哭相。
姥爹的心态则舅舅提及当年的事情时，姥爹就说，哎，那些东西你用也用不完，花也花不掉。良田万顷，日食不过三餐；广厦千栋，夜睡不过三尺。他们分了倒各
姥爹虽然这么说，但搬出马家老宅的时候他自己还是留血丝玉镯登记。那个血丝玉镯子后来成为了传家宝，先传给了外婆，后传给了舅妈。可惜后来舅舅和舅妈吵架的时候失手将它摔在地上，碎成了几段。
那两个雕花石墩没那么容易碎，但四周磕磕碰碰，有了许多小缺口。我小时候不懂爱惜，常捡来小石头在上面砸。曾有人出高价想买走它，但即使在最困高价动摇往时光的一个念想，是多少钱财都买价的人是专门做文物古董收购生意的，在画眉村除了这对雕花石墩之外，他买走了所有他想获有当年从马家老宅抢来的东西摆在那位价格合适，没有不卖的。
只有外公不肯。
姥爹见了吴婆婆，吴婆婆果然皮肤还细腻得如少一般。但她眼角的鱼尾纹和深陷的眼窝让她的细腻皮肤看起来有几分可怕。这是一种极乌黑发亮，但是明显稀少。这又增加了几分恐怖。
她穿得颜鲜艳，花枝招展。这身衣服本身很致漂亮，但穿在她身上就如穿着一身寿衣完全一无是处。她胸前仍然坚挺高耸，将那身衣服撑纪，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罗步斋见了吴婆婆之后凑到谢小米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谢小米脸一红，对他啐了一口。
吴婆婆见老婆婆带着三个人来了她家，脸上掠过一丝惊恐之情，但立即换了笑脸请他们几人进屋喝茶，笑嘻嘻道：“哎呦，任婆婆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里呀？还带了这几位面生的人是做什么呀？”她的说话声十七八仿佛是捏着嗓子说的话，乍一听要起一层皮疙瘩。
原来老婆婆姓任。
任婆婆刚要回答，姥爹怕她说漏嘴，急忙上前一步抢先说道：“哦，我是画眉村。实际上算点玄黄之术，听说吴婆婆您委托任婆婆带我来见一见您，跟您讨学。”
吴婆婆很机警，看了看姥爹，微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倒粮官的小儿子吧？你这五官和身材跟粮官像一个模子倒哪里听说我会那些东西的？那是胡说八道。我一个老婆子，除了吃喝等死，什么都不会。恐怕你们要空跑一趟了。来，喝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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