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局面,甭管是什么人都会胆寒的,本地的民风有多彪悍,是个人都知道,一旦聚众而行,爆发出来的破坏力非常可怕,甚至有可能让某些破坏分子盯上,趁机煽动民众造谣周如意最担心的还是韩振,她知道韩振挺能打,还是十八局的人,可毕竟韩振孤身一人,就算浑身都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子?
不过没等她报警,就见韩振忽然动了,一撩风衣,让半场的衣摆“哗啦”一下展开,左腿一曲下蹲,右腿猛的伸展同时横扫出去,像是一根粗大的铁棍,呼啸着横扫在路边的大理石隔离墩上。
直径有五六十公分的圆形隔离墩就像一颗被球杆击飞的高尔夫球,“呼”的一声飞出去,如同一颗炮弹一般砸在路边的一道墙壁上,“咚砖墙被砸出一个大洞。
这一幕,让周如意看的目瞪口呆。
周如意知道韩振很厉害,可没想到韩振竟然厉害到了这种地步,那大理石隔离墩是栽在地上的,一般人就是开车去撞都不见得能一下撞断,更不可能将那隔离墩撞飞飞出去的隔离墩像炮弹一样砸穿墙壁,这种事儿只会出现在影视剧里吧?
要知道,那隔离墩少说也有五六十斤重,能一脚踢飞,那就能算该没有人能做到韩振刚才的做的那些事情,除了韩振。
这个时候,周如意才真切的意识到她这个饱经磨难的男朋友到底是怎既激动,又忐忑,还有些淡淡的失落。
激动可以理解,忐忑则是怕如此优秀的韩振会引来更多优秀人的青睐,至于失落,则是因为韩振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注韩振和那些人的对峙。
周如意都被吓了一条,跟韩振对峙的那些人更加吃惊,不但齐刷刷的停下脚步,还一脸见了鬼温文尔雅的韩振,再看看被砸出一个大洞的墙壁,都不知道该怎围连连后退,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这个破坏力极其恐怖能扛得住这么一脚。
不过这些人也没退的太远,毕竟他们自觉人多势众,就算不敢正面跟韩振对打,可加油助威看看热闹也是好的,不管缺少这种看热闹不怕韩振可没打算脚镇暗爽的同时爆喝一声,“我是警察,”说着掏出他的证件朝众人晃了晃,然后一把抓起赵金芝朗声喊道:“赵金芝的丈夫高玉友涉嫌拐卖儿童、威胁地区安全,已经被我抓捕,赵金芝涉嫌妨碍公务、威胁地区安全,现在同样被我抓捕,如果谁觉得我做得不对,请到市局和省厅投诉。”
说完,拖着挣扎不断的赵金芝回到车旁,拉开车门将她扔进去,然后自己转到副驾驶位,上车,对周如意道:“走吧。”
周如意深吸静下来后发动车子离开。
这次果然没有人敢拦着他们,没办法,他们实在是被吓到了。如果韩振先说自己是警员,那他这个身份的震慑力就要小得多,毕竟国内民众对民警实在没有多少敬畏之心,不像灯塔国,那儿的警员只要怀疑你有威胁,就能率先开枪杀,碰到刚才这种情况,早就将赵金芝等人给击毙了,根本不会多说一句废话。
但是在国内,区区一个警员面对这么多人亮出身份来,不但起不到震慑的作用,甚至有可能激发那些人心底的暴虐之心,直接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他先展示自己的杀伤力,用最直接也最吓人的手段镇亮自己的身份。
先立威再亮身份,亮身份的这个行为就相当于是给了那些人一个台阶,让他们能够在心理上自己说服自己,为他们的胆怯找一个借口。
这种小手段,不过是十八局那些人玩腻的。
但是效果很好,添越车直到驶出那条街都没有人敢上前一步,等车子消失后的好几分钟,才有人跑到被砸出一个洞的墙壁前边看稀奇——这也是谈资呢,国内这么多人,哪个有机会亲眼目睹这种高手?
韩振当然不知道那些看热闹驶立那条街,向郊外拐去的时候,高玉友和赵金芝两个人发现了异常,急忙喊道:“这是去哪里?”
他冷冷一笑,“戈壁滩杀人?你们不是警察!”赵金芝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瞬间惊恐至极,顾不得正在高速行驶,就想拉开车门跳车。只是车门早就被锁上了,她就如同一只困斗之兽一样在后排疯狂的挣扎。
高玉友也嘶声喊道:“你到底想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公平得很,”韩振哼了一声,又朝赵金芝闹事儿,我也懒挑跟他做一对同命鸳鸯吧,看,我多仁慈。”
赵金芝呆了一呆,随即大喊道:“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别牵连我……”
“哦?你们不是夫吗?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结婚故作惊诧的反问。
赵金芝急忙居,没有感情基础的,而且,而且我们也没有领证,不是合法夫的,”这人真的被吓到了,哭喊着要摆脱和高玉友之间的关系,连“没有感情基础”“同居关系啊,一头猪喂上十年都能喂出点感情来,何况是夫?
可赵金芝都不会缺少。所谓的“夫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赵金芝这种人做出这种选择韩振的预料确实没把赵金芝算刚才的情势逼迫这么点恶趣味,搞了这么一出“考验人”的小戏码。
但他也没想到,效果竟然这么明显,赵金芝竟然这么脆,毫不留恋的要跟高玉友脱离关系泼辣,更是自私至极。在自私王桂兰更胜一筹。
不过他更像知道高玉友的反应,通过后视镜观察高玉友,只见高玉友脸一变煞白,像是完全不认识身边这个人一样,又惊又怒还有些悲伤的望着赵金芝。
赵金芝也注意到了高玉过,反而破口大骂:“都怪你这个王八蛋连累我,你个狗日的简直不是个东西,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伙,赵金芝骂起人来比王桂兰更夸张。
而高玉友似乎也瞬闭上眼睛,任由赵金芝破口大骂,似乎认命了。。
赵金芝见状更加放肆,不但骂,还动手了,刚开始还只是拍打,后来脆上了指甲,又抓又挠的,不大会儿高玉友的脸上便伤痕累累,血乎淋拉的看着挺吓人。
注意到这一点,韩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弄一滴血在车上试试……”
赵金芝瞬间不敢动了,不但不敢动了,甚至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装饰简直奢华到她不敢相信,就是在电视里,她都没见过这么高档散发着一点淡淡香味,很淡,但却非常好闻……
注意到这些细节以后,赵金芝更是噤若寒蝉呆若木,好半翼翼的把手指上的血迹在衣服上擦掉,本来大咧咧的坐姿,也改成了虚坐,放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把那些柔软异常的座椅给坐坏一般。
车子到了郊外,周如意把车开到一片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
韩振气场比说话的时候还要强烈,赵金芝那样的泼,此时温顺的向一只小,乖乖的低着头下车;高玉友也一脸死灰的跟算任由韩振处理了。
韩振摇摇头,对周玉友,就是二十几年前把你卖掉的那个人,嗯,当时他跟这个人还没什么关联。”
“对对对,我完全不知道他的那些事儿,姑娘,大兄弟,让我走吧,我,我保准连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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