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耸耸肩志都带着子弹上膛的手枪进来了,我连一句警告的话都不能说?”说着目光又扫了肖志一眼。
肖志一愣,更加紧张,下意识的去摸后腰,这反应,简直到了鹤唳风声的地步。不过也不怪肖志,要怪只能怪韩振的名气太大了,他虽然都没去过十八局的驻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尤其是在十八局内部,都知道出了他这么一个人形猛兽。
在十八局内部,谈到韩振,众人语气各异面各异心态各异,但对韩振怀疑过。
肖志传说中残暴异常的韩振,不紧张才怪了。而且他一直跟着纪律监察科行动,知道纪律监察科不受欢迎,所以在面对刺头们的时候他总是提前将子弹上膛,这可不是为了壮胆,而是这能派跟着廖忠国出任务时就因为提前把子弹上膛韩振竟然一口喊破绝对不允许的,在外边执行任务也就罢了,在纪律监察科科长面前被人当面揭穿依不饶,搞不好他就要调位置了。
不过就在肖志难堪而纠结的时候,韩振却笑了,他伸手拍了拍肖志的肩膀,“你的小动作虽然不礼貌,但是,我喜欢,咱们这行的就不能墨守成规,危险板教条的规定可没办法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替我们挡住致命的威胁。”
肖志一下子愣住了,心里那滋味就别提了,有激动又兴奋鼎鼎的韩振竟然也这么懂他们这些普通成员的心思,要知道,在肖志他们心里,韩振目前虽然连正式成员都算不上,但是按照韩振的名气来判断,成为正式成员是迟早的事情,甚至于当上组长、小队长大队长以及教官都是指日可待八局就是一个用实力说话的地方,拳头大才是颠不破的真理。
韩振这态度,一下子让现场的四个人瞬间不知所措,薛晓燕反应过来,恼怒的眉毛快挑上头顶了,“韩振,逗我们玩很开心吗?”
“是啊整天神神秘秘故弄玄虚的人也会这么失态,我就开心的想要大笑三声,哈哈哈,”韩振说着还夸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依然搂着李琳茹,然后一摆手对李尘风道:“老李,茶,上茶,上好茶。”
李尘风应了一声,转身去泡茶了。
韩振继续得意洋洋的显摆道:“我特意弄来的极品大红袍,那可是从那几棵已经停产的大红袍母树上采摘卖到小十万块,而且有钱都买不到,嘿嘿,我弄回来都没舍得喝,你们今天有口福了。”
薛晓燕哼谁稀罕呢。”
廖忠国则笑笑,“那就跟着薛队长沾光,尝尝这极品大红袍的滋味,”茶上来,廖忠国像模像样的品了品,赞道:“确实是好茶,应该是从你姥爷那里弄来的吧?”
韩振心里一动,忍不住琢磨:这家伙提自己姥爷是什么意思?是想拉情还是想麻痹自己?又或者有别的话外音?总不会是就这么随便一说吧?
他心思百转,嘴巴却没闲着,美美的抿了一口茶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后才慢悠悠的答道:“我跟老头儿的关系可没那么和谐,这是我小舅送我的。”
“呵呵,这是有代沟啊,我跟我的小孙也一样,完全没有共同话题,想疼都疼不起来,”廖忠国笑呵呵伙一定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韩振基本上可以确能明说吗?这么云遮雾绕的多烦!难不成还怕惊讶的瞪大眼睛,“廖科长已经当爷爷啊,我结婚早,儿子结婚也早,一代快人一步出一个辈分,哈哈哈,”廖忠国很是得意的笑道。
“廖科长是有福之人,这么早就三世同堂了,不对,应该是四世同堂甚至五世同堂吧辈应该也健在的。”
“韩先生猜的没错,我爸妈还能下地活儿,他们倒是疼曾孙,不过就是不愿意到首守着乡下那几亩田过活儿,怎么劝嘛,都一样样儿,固执。”
廖忠国一拍大腿辈的思想很固执,有时候看不惯年轻一辈免会有些愤懑,不过谁让他们生我养顺着他们了,在乡下雇了一个大嫂帮忙伺候着,多少能让他们活的舒伙,不会是贺老头儿派来的说客吧?怎么听,怎么都像是打算说和他跟贺老头儿的。
他脑子里忍不住冒出这么一个可笑的念头,随即被他跑跟贺老头儿之间并没什么龌蹉轮不到廖忠国这样的外人手。但是除廖科长好孝心。”
“唉,惭愧惭愧,”廖忠国叹息一声,随即问道:“你为什么要放走韩景明?”
韩振呆了一呆,他没想到廖忠国竟然会来这一手,一秒钟前还跟他叙家常呢,一秒钟后就来个突然袭击,而且直接给他定了罪名,虽然跟事实一致,但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但廖忠国既好意思的了,他耸耸肩,“我乐意啊。”
“你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吗?这不单是违反纪律违法犯罪跑的是怎么样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吗?”廖忠国沉声质问。
韩振撇撇嘴,“要是想追责,那廖科长可就找错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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