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尧手里这件当然不是名贵的银兔毫,也算不上是金兔毫,勉强能算是蓝兔毫,而且釉也不是那么的纯,但兔毫盏就是兔毫盏,能烧出这种图案来就是品。
按照市场估价,这样一件保存状况完好,品相也不差的宋朝灰背兔毫盏,市场价不低于六古玩市场里,这种档次的物件也就那么一两件而已,王小尧能挑到它,不得不说她的眼力好,运运计的赝品堆里根本看不到这宝贝提捡什么漏儿了。
王小尧运气好,这惹麻烦的能耐也不小。
很显然,这麻烦的根子就在这只简直不菲的兔毫盏上。结合王小尧之前说过的话,他差不多将事情的经过猜了个大概,无非是王小尧捡漏以后,摊主忽然反悔了,反悔不成就喊人过来,打算强留。
想明白事情的大致原委,韩振扫了摊欠你钱欠你钱你喊这个多人什么?想抢劫啊?”韩振冷冷她一个小姑娘怎么着你了?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吓唬人?当我是吓大的?”韩振没被摊主辩刀斩乱麻纠缠下去,根本没有个说清码的……”摊主屡次被韩振抢白,顿时气急,破口大骂:“找事儿是吧?”
韩振冷笑一声,“谁找事儿谁心里清楚,”说着一指周围那些气势汹汹的混子,“让他们散开,不然让你吃不了兜谁吃不了,是谁兜着走,”摊主贪婪的盯了王小尧手里的兔毫盏一眼,然后一挥手,“把他们抓起来。”
“胆胆子大,脾气也不好,”摊主狞悔也晚了,别指望有人会救你,不信你喊几声试试,看谁会帮威胁的扫视四周,其他摊贩早就识趣的散开了,放佛根本没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
见状,摊主满意的收回眼神,朝其他人一摆脑袋,几个人围着韩振跟王小尧往景区外走,将两个人围的严严根本看不到韩振二人。
韩振悄悄捏了王小尧的手掌一下,脸上却满是惊恐什么?”那男摊主哈哈大笑道:“跟你做一笔买卖拥簇着韩振二人来到景区外的一个偏僻的小树林里,然后冷笑道:“小子,你娘没告诉过你出门在外莫逞强吗?现在后悔了吧思?”韩振依然战战兢兢的问。
“嘿嘿,把兔毫盏出来,”摊主见状越在王小尧身上,“美,偷算怎么办偷,”王小尧也一脸恐惧的靠近韩振。
“没偷?兄弟们,你们说,她偷了没?”那摊主嚣齐声欢呼,“偷兄弟们你们说,我该怎么处置赔钱。”
“赔多少?”
“五十万——”
那摊主笑着望向王小尧五十万,赔钱吧,赔钱嘿嘿嘿……”
韩振看到那摊主恶心至极忍不住了,“嘿你码个头——”话音未落,起脚一个飞踹,将那摊主踹的飞出去好几米远,然后回身一个连环踢,又踢飞三四个人。王小尧也不甘寂寞,脸上惊恐的表情转换成了愤怒,抱着兔毫盏起脚左右连踢,虽然看着没韩振那么威猛,可杀伤力却也不弱,一脚一个,踢的几个混子惨叫连连。
没用十秒钟,一群人便全部失去了战斗力。
韩振耸耸肩膀,跟王小尧相视一笑,然后来到那摊主身边,拎着领口啪啪啪就是几耳摊主的腮帮子迅速肿嘿道:“以后坏事儿的时候擦亮你的眼睛,千万别碰到硬茬子,哥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不然让你下半辈子坐着轮椅过日子。”
说完一把将那摊主扔王小尧扬来说,这根本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儿,根本不值财起意的烂紧的?
因此他们很快将这事儿抛到脑后,又在附近转了一圈,天黑时才回到县城,在之前住过的那家酒店住下,他们打算在这里多玩几天,还有一些景区没去过呢。
晚上六点多,两个人打算出找个地道的菜馆品尝一下本地的特菜,可刚出门却碰到一个熟人。
也不能说特别熟,是《古香古韵》的一个嘉宾,不过没有出境,只是在海选的时候帮忙挑选过一些物件。在海选的时候,韩振很无聊,跟对方聊过几句,感觉还算投机,还相互留了维信号码,说是方便流来岁,身材不高,微胖,面皮白净藏家,在省城经营着一家规模不小的古玩店,虽然鉴宝能力只能说一般,但名气不错,而且很谦虚,也不嫌韩振年轻,有什么问题都会谦虚请韩振,一脸惊喜的瞪大眼睛,“韩老师,你没离开?”
韩振停下脚步,“于老板啊,你不也没离开吗?”
“哎呀,我是个俗人,正好在这边有点小买卖要谈,身不由己啊,”于正海叹息一声,虽然都知道他是在谦虚,但说出来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虚伪,也算一份能耐了,说着目光在韩振和王小尧身上溜了一圈,“韩老师这是打算出去吃饭吗?我有个饭局,都是圈里人,对韩老师仰慕的紧,要不,韩老师一起喝一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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