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摔坏脑子的少爷?
管家秦海在胡非的威压之下,带着胡非一路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厢房。厢房中居然有一道暗门,进入暗门,便是一条长长的隧道,在隧道的尽头,是一间密室。
密室的门口守着两名腰间挎刀的大汉,身形挺拔。
看到这一幕,胡非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这丞相府中居然还有这样的所在。
“秦管爷。”
随着二人靠近,两名大汉同时鞠躬行礼,不过看向胡非的时候脸上闪过了一丝狐疑,似乎对于胡非
秦海不动声,沉声说了一句。
两名大汉答应了一声,转身将密室爷,阿水一家就在里面,少爷请。”
秦海转身冲着胡非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
阿,秦海都不知道少爷为什么执嚣张跋扈的少爷,他只能遵从,连老爷都拿这个儿子没办法,何况他只是一个看家护院的。
胡非没有说话,径直走进了密室。
一入密室,胡非就看到了坐在角落人,一名孩童。
一旁的刑架上,阿水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上面。
左手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看起来让人头皮发麻。
随着密室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阿水一家全都抬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胡非,所有人全都愣了一下,紧接着露出了惊恐的神情。
整个丞相府上下,所有人对于胡非的忌惮,甚至超过对于胡惟庸的忌惮,因为这位少爷一旦发起火来,根本就不可理喻,不泄气不算完。
“少爷,少爷,您醒了?太好了,您
“阿水求求少爷,一切都是阿水的过错,恳请少爷罪过都由阿水一人承担...”
阿水看着胡非,哭丧着脸哀求道。
在阿及儿全都跪瑟瑟发抖胡非却淡淡全都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胡非扭头看向了半天没有动静的秦海,淡淡爷丞相回来再作定夺?”
秦海犹豫着说道。
背着胡惟庸放人?那得借他八个胆子。
“怎么?本少爷说的话不好使吗?!”
胡非盯着秦海的双眼,一字一句既然少爷说了,那秦海自当遵愣着什么?!还不放人!?”
秦海连忙摆手,紧接着冲着门口的那两名大汉敢不放人,虽然丞相没有下令,可是整个京丞相平日里最护犊子,如果被少爷穿了小鞋,倒霉五花大绑的阿水终齐齐跪在了胡非的面前,脸上织着感激和慌乱。
但是他们不知道这位难缠的少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如果放在从前,就凭阿水赶车将这位少爷摔下马车摔得半死这件事,阿水免不了一身皮之苦,不死也得掉层皮。
“多谢少爷...多谢少爷...”
茫然的阿水这时候只能不停地向胡非叩着头,脑子里一片空客气,本少爷亏了你。”
胡非笑了笑,伸手将阿水扶该死,小的该说,差点把阿水直接吓晕过去,直接又跪胡非这话确实说的没错,如果不是因为两个时空中同时发生的这次车祸这么久,一定饿坏了,吩咐后厨,做一桌美食送到阿水的房中。”
胡非笑了笑,扭头看了一眼秦海吩咐道。
“是,少爷。”
秦海茫然的答吧,回去吧,还等着本少爷背你吗?”
胡非再次看向了重新跪在地上的阿水,沉声说道。
阿水一听,急忙从地上爬儿老小向密室个人的心里都惴惴不安,不知道这位大少爷今日为何如此大发慈悲。
这是所有人心中的疑设宴款待?太阿水的子从胡非身边经过的时候,胡非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道光,紧接着嘴角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从阿水子的身上,他闻到了一股本不该属于一名粗的脂粉香
奉天殿。
身穿龙袍的朱元璋正坐在龙椅之上,面凝重,眉眼之间流露着一丝不悦。
台下站刚从北平城回京述职的魏国公徐达,另一位是御史台监察御史,韩宜可。
“韩卿,你说的这一切当真属实吗?”
朱元璋看着韩宜可,沉陛下,千真万确,此事整个京师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微臣如有半句虚言,任凭陛下处置!”
韩宜可行了一礼,恭敬的答道。
日前,韩宜可上书弹劾胡惟庸蔑视皇权,欺压百姓,草菅人命,故而今日被朱元璋传旨召入胡相进之后,你便与他当堂对峙!”
朱元璋早就命人暗中查过了,传回的消息大致与韩宜可所说差之分毫。
正在这时,脚步声传来,胡惟庸缓缓步入了大殿之中。
刚一走入大殿之中,胡惟庸就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因为他发现大殿中的气氛有些压抑,而且朱元璋的脸并不好看。
“微臣胡惟庸,拜见陛下。”
胡惟庸走到近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大声说道。
“胡相免礼。”
“令郎伤势恢复如何了?”
朱元璋抬了抬手,示意胡惟庸起身,接着话锋一转谢陛下挂念,就在入之前,犬子已经苏醒,太医院院使吴雍已去微臣府上诊察过,犬子伤势已无大碍。”
胡惟庸拱了拱手,高兴注意到,就在他这句话说完之际,朱元璋的脸瞬间变了变。
“丞相好大的官威啊!居然连太医院院使都要听从你的号令!难道胡相不知道,太医院院使只为陛下一人出诊吗旁的韩宜可转头瞪着胡惟庸韩宜可的话,胡惟庸忍不住沉下了脸,转头看向了韩宜可。
“韩大人,我在和陛下说话,哪里轮得到你嘴!犬子重伤初醒,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才将吴雍吴大人请去诊治韩大人说的这么严重?!陛下又怎么会怪罪?!”
胡惟庸看着韩宜可,沉声说道。
整个御史台,敢当堂弹劾韩宜可,他向来对其有些厌恶。
可是面对二人的争论,坐在龙椅之上的朱元璋却丝毫不动声,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陛下,胡相一连七日未上早朝,已是对皇权、对陛下的大不敬,朝中百官近日已生出诸多议论,如今胡相又行僭越之事,陛下切不可继续纵容!”
韩宜可转向朱元璋,义正言辞的说道,嗓音洪亮。
此人向来情耿直,心直口快,朝中大臣但凡做出有悖常理或者失职之事,都曾被他在朝堂上弹劾过。
听着韩宜可的话,胡惟庸脸越发的难看,可令他奇怪的是,今日陛下至今都没有出言维护过他一句。
“胡相,朕听闻胡相近日正在满城搜捕那名导致令郎马车侧翻的路人?而且抓算行诛连之罪,以泄私愤吗?”
正在这时,坐在龙椅之上的朱元璋终于再次开口,言语之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当日胡非所乘马车发生侧翻,是因为街上正好有一路人横穿街道,阿水情急之下手足无措,这才导致马车侧翻,将胡非摔成重伤。
听到朱元璋的话,胡惟庸心中一紧,看了看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朱元璋,又看了看一直站在一旁,始终未曾说话但却一脸铁青的徐达,以及理直气壮的韩宜可。
顿时,胡惟庸意识个小子猜中了?陛下这是真的打算要降罪于我?
“整个京师都知道,胡相之子极尽纨绔,整日花天酒地,一事无成,如若不是他借着酒意大肆招摇过市,又怎会发生此等祸事?”
“怎么?胡五口就不是人了吗?胡怕天下百姓说我大明律法不公吗?!”
紧接着,一直未曾开口的徐达冷哼冷峻,声如洪钟,双目炯炯有神,身上隐隐透着一丝戾气。
明朝开国六王之首,果然气势不凡。
整个朝堂之中,除了朱元璋,恐怕也只有他敢这么无视胡惟庸的宰相之威。
自从多年前胡惟庸拒绝徐达提出的联姻之事后,二人之间的关系便一直僵持到如今。
胡惟庸皱了皱眉,偷瞄刻故意在针对他啊。
然后他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临行前儿子叮嘱的那番话,紧接着突然跪在了地上。
“陛下,臣知错。”
“臣不该一连七日不上朝,更不该擅自调派太医院院使到府上为犬子诊治,但是臣并没有派人将车夫一家抓起来过,犬子重伤实属意外,并非车夫之错,”
“至于那名被撞路人,臣并不是搜捕,而是寻找,只因担心那路人也因为车祸而受伤,臣只是想找到他并补偿于他,或送去就医,或赔一些银引起了陛下和诸位大人的误会,是臣的错,只因犬子身受重伤,臣一时悲伤,没有及时向陛下禀明,还请陛下恕罪。”
“陛下您也知道,臣早,这些年我们父子一直相依为命,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臣恐怕生不如死啊...”
胡惟庸跪在地上,苦口婆心的说道,甚至抬手擦起了眼角的泪花。
看着胡惟庸由得全都愣住,他们何曾见过胡惟庸这么快认过错?哪一次不是据理力争,寸步不让?
今日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情大变?
“丞相爱子心切,朕明白,如果真如丞相所言,朕心甚慰,快快起来吧。”
朱元璋迟疑了一下,缓缓谢陛下。”
胡惟庸点了点头,擦着眼泪站办法果然有效啊!可是他怎么能料到中会发生什么呢?这还是我那个不学无术的儿子吗?
胡惟庸暗自嘀咕着。
“不过此事闹得满城风雨,说什么的都有,朕也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悠悠众口,总该给京师的百姓和朝中的大臣们一个说法。”
“朕的意思,是派人跟丞相一同回府确认丞相果真没有抓那车夫一家,朕也好亲自为你主持公道,胡相意下如何啊?”
朱元璋看着起身的胡惟庸,意味深长的说道。
胡惟庸一听,脸再次骤变,心中一惊。
车夫此时还被关在府件事就闹大了,此事之上还要加一条欺君之罪!两罪并罚,有口难辩!
可是既然陛怎敢拒绝?
“臣遵旨。”
胡惟庸拱了拱手,提恨不得赶紧冲回去,将车夫一家立刻释放,可是此时却已分身乏术。
于是,朱元璋派了太监总管庞玉海,亲自陪同胡惟庸回府,说是护送,其实就是为了去辨认胡惟庸所说真伪。
一路之上,胡惟庸满心忐忑,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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