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道久违的“晚晚”,傅晚盈全身一颤,所有的记忆,不管坏的,全都无孔不入地闯入她的脑海里。
曾无数夜晚在她耳边那道亲昵缠绵的昵称,如今却成了一把锋利的利刃,直直朝她心口去。
从他第一眼看到自己那一刻开始,傅晚盈掌控,实行报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晚盈微微挣扎,“鹤少,你可能是认错错人?”邵庭鹤冷笑,一手勾起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眼前即使伪装的再陌生,但面对他时那满是恐惧的双眼,依然熟悉到让他恨不得破坏掉,“傅晚盈,你以为你这点伪装小伎俩,能骗得过我?”
傅晚盈鼻子一酸,眼眶微红,视线逐渐模糊:“没……没有。”
邵庭鹤手劲很大,傅晚盈下巴被他掐出红痕,可他依然不紧不慢地用指腹一点点地拭擦掉她脸上的雀斑。
发黄的皮肤像是被换掉了一层皮,在男人不断拭擦下,雀斑消失,慢慢地呈现出原本如凝脂般的肌肤。
一张致绝的脸显露在他面前。
依旧是他所熟悉雀斑语气突然变得温柔,像是面对爱人时般亲昵,“还是喜欢镜子,傅晚盈都猜出,此时自己脸上是何种狼狈化成另一个普证明,这个男人对她的熟悉,早已刻进骨子里。
哪怕她化成灰化了,我很不喜欢,”邵庭鹤禁锢挣扎无动于衷吗?”
傅晚盈努力仰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不会再见你,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邵庭鹤仿佛隐隐地从他胸腔处流出,指腹压着她的瓣,重重地一抹,眼底满是冷意,“当初你就是靠这张脸得到我的注意,你让我怎么舍底想怎弄死你很简单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像是索命的恶魔,令人不寒而栗,“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当然要一点、一点地折磨玩
邵庭鹤推开她。
傅晚盈后背撞上车门,眼眶微红。
他冷漠地看着她的泪眼:“哭抹掉眼泪,恢复冷静,“现在我可以下车了吗?”
见他不语,傅晚盈当他默认了,推威胁的声音从身后轻飘飘地传看到你逃跑,下一次你弟弟就不会这么幸运了,听明白了吗?”
“……”
傅晚盈强忍着泪意,推
占行之直接把车开进地下车库。
车子停下,宁喻占行之一手扯回原位。
“刚刚在饭局上说了什么?”占行之揉着她的细腰,黑眸紧紧盯着她的,“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宁喻眨了眨眼,浅笑:“我说你今晚乖,”占行之闲情逸致地把玩她的下巴,声音像是浸染了夜露,带着禁欲般的湿,“姐姐不打算给点奖励?”
宁喻蹙眉:“你这一天天的,整天要什么奖励争取。”
占行之勾起她的下巴,薄正要落下来,却被宁喻一手捂住。
“
宁喻呵了一声:“小弟弟,咱俩现在什么关系这是非礼!”
“非礼有你这么享宁喻问你一个问题今晚要睡吗?”
占行之皱眉:“你想跟我睡跟我睡的话,”占行之扯了扯嘴角,笑意浅淡,却又野又痞,“今晚我确实不用睡需要这个,你今晚肯定也睡不着。”
占行之弄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拐弯抹角跟你说,”宁喻伸出双手,攀上他的双肩,把人脑袋勾过来,重重地亲了一口。
“占行之,”宁喻笑得如一只狡猾的狐狸,软绵的声音似甜得发腻的糖水,一点点地浸入他的心田——
“我们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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