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阴戏团3

鬼称骨 亮兄 174 万字 2025-03-01 05:15:11
戏子羞涩一笑,像水蛇一样缠住他,软绵绵又勒得他几乎喘朱凑到他耳边,说道:“我喜欢钱,只要你答应以后天天晚上来陪我,我不要你的钱。”
他心中的柴立即被她点燃,急忙将戏子推倒在帐篷里。
他将衣服脱完,发现没有地方可以放。
戏子抓住他的衣服往外一甩,甩在旁边一个帐篷的顶上,然后咯咯地笑,笑得花枝乱颤。
这更是给他燃烧的烈火上浇了一层油,他顾不得衣服了,两手朝戏子身上的最后一点肚兜扯去……
戏子身上最后一点遮掩的东西被他扒掉之后,戏子却突然停止了迎合,死死抓住他的手,一脸认真地说道:“你答应了我的,明晚晚上要来。”
煮熟的鸭子已经在锅里了,他哪里还忍得住?他不假思索道:“当然来!”
戏厉鬼经流出来了,连连点头道:“我答应你!我的心肝啊,到了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说这个?”
戏子终耕地的牛一般在她的身上忙晚上的极度兴奋与第二天早上的极度恐惧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头一天晚上他身处地狱却以为是天堂,第二天早上他身处人间却感觉到了地狱。
第二天清晨,他从昨夜残留的疲倦中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片坟地里。身上一丝不着,旁边一个凸起的坟头上挂着他昨夜脱掉的衣。坟头有二坟头上面有一叠纸钱,纸钱上面压着石头。他忙跑到旁边的坟头上拿回衣服,从兜里掏出昨晚赢来的钱一看,除了出赌馆后数过的钱之外,其他的钱都是烧给死人的纸钱!
他记得昨晚吃了好几碗小葱拌豆腐,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幻化的。他闻到一股臭味,忙伸手一摸嘴角,居然是小草沾牛粪。牛粪外面硬,里面软,就如豆腐一般。他顿时一阵恶心反胃,呕不止。
回想一下昨晚的情景,他吓得两股战战,急忙穿上衣,连家也不敢回,直接奔画眉村被一帮鬼给耍了。耍昨晚答应了今晚今晚再来吃小草沾牛粪。何况秀才,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我答应了赌鬼,也答应了那个鬼。如果今晚肯定会来找我。今晚不来,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来!”洪喜得的眼珠里有血丝,是昨晚熬夜赌博又纵欲的结果。
姥爹看了一眼罗步斋,问道:“罗先生,你说这事我救得还是救不得?”
罗步斋微笑道:“虽然喜得还是犯了赌瘾和心,但毕竟是鬼作祟,投其所好趁虚而入,防不胜防,所以算不得我说的那三项。”
姥爹救?”
洪喜得脸上的笑还没有泛开,罗步斋又说道:“可是可以救,救不救得了还不一定。”
洪喜得脸上的笑立即凝住了,像脸皮上结了一层薄冰。
罗步斋道:“这显然是一群鬼看准了喜得的弱点,做好了准备要他的命,要救下来恐怕非跟它们无冤无仇,它们为什么要来找我?”洪喜得惊慌是没有任何瓜葛,但是现在你赢了它们的钱,必须继续跟它们赌。你还睡了那个戏子,欠下了风流债跟它们有冤有仇了。”罗步斋说道。
姥爹敲了敲桌子,说道:“这样吧,今晚你还是去一趟,对人要言而有信,对鬼也是。你既然答应了,那今晚高兴。”
洪喜得吓得瘫软,额头冒汗道:“马秀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姥爹道:“不用担心。我陪你去。”
罗步斋一惊,说道:“你陪他去?这可使不得!那不是一个两个鬼,是一个鬼团伙,你去不是把自己置身险境吗?”
洪喜得则如抓住一棵救命稻草,喜道:“那可以啊怕!”
罗步斋般的坟地。我在外收账久有个外地来的戏团遭遇了流寇,一个戏团的人全部被杀,的临死前全被玷污。那流寇没有自己的地盘,跑到哪儿就祸害到哪儿,没有带走一个活人。戏团人的尸体被抛弃在野外,没有人收尸。后来附近的民团怕尸体腐烂产生疟疾,传染乡勉强挖了坑将他们胡乱埋葬。我估计喜得遇到的就是这个戏团的魂灵。他们肯定死不甘心,所以拉扯活的人跟简直是羊入虎人,今晚跟势众,用气压制他们的气。他们就不能随欲而为。”
洪喜得急忙补充道:“这主意不错!我们带些血去,血气重!”
姥爹摇头道:“他们本都是可怜的人,用这种强势的方法恐怕不妥。还是我跟喜得去吧罗步斋和洪喜得话,姥爹对洪喜吧,我和罗先生还有点收账的事情要说。”
洪喜得巴不得不给罗步斋说话的机会,怕他又加阻拦,于是急忙出了门。
姥爹见洪喜得走了,低声说道:“我觉得那个泽盛还是不可靠,你晚上睡觉的时候耳朵机灵一点,如果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一定要及时起来。”姥爹咳睡觉的时候容易遭人害。”
说完,姥爹从书架上抽出一个木枕头,递给罗步斋,说道:“这是猫耳枕,我以前跟一个师傅学猫脚功夫的时候,师傅告诉我说,猫脚功夫大多是小偷学的,要防猫脚功夫,就靠这猫耳枕。外面人脚步虽轻,但是如果头枕着这个猫耳枕的话,听起来就如跺脚一般响,能把你吵醒。唯鼠之类小东西的在不远处跑过,也是咚咚咚地响。”
罗步斋收下猫耳枕,仍旧担心姥爹,说道:“你真的要去那个荒坟它们吧,万一里面有的冤魂会遇见谢小米呢?自己不能过去,托别人留心帮忙找一找也好。”姥爹叹道,神颓然。
罗步斋知道之前姥爹想过亲自赴死去找已经踏上黄泉路的谢小米,众亲戚好友好劝歹劝,晓幸好后来大云山的九一道长说了两人同行一人迷路一人等待的道理,姥爹才打消找,那是合情合理,托付已死的魂灵帮忙寻找,再阻挠就不合情理了。罗步斋点头道:“好吧。你要注意保护自己就是。可惜我在这边没有可以买通的灵,帮不到你什么。”
姥爹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给罗步斋,说道:“你能帮跑,见的人多,帮我把这个东西给一些能人异找出一点线索。我总感觉答案来。”
罗步斋将纸拆开。纸上是七个字。“山有木兮木有枝?这是什么感觉?”罗步斋喃喃道。
姥爹伸出一个手指,在罗步斋眼前晃了晃,问道:“我的指纹是箩还是旋?”
罗步斋看了看,回答道:“箩。”
姥爹将手伸到即将接触罗步斋额头的地方,换了一个手指,问道:“这个手指是箩还是旋?”
罗步斋摇头:“看不清。”
姥爹不一定能看近,太近反找别人帮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不清的,别人或许能看清。”
罗步斋将纸收起,后来按照姥爹的吩咐从中看出冰山一角。最后还是姥爹自己突然领悟的。可惜领悟的时候,沧海已经变成桑田。
当天早早吃完晚饭,姥爹便和洪喜得一起去洪家段。洪喜得还记得那个地方,在洪家段东南面三四里。
姥爹没有直接去那个地方,叫洪喜得一起先在头晚去过的赌馆坐洪喜得赌了两把。
洪喜得赌得心不在焉,玩了几把之后问什么时候出发。
姥爹看着桌上旋转的骰子,说道:“不急。这次你压大,保准赢,不过别压多了。”
洪喜得道:“你确定能赢的话,为什么不多压点?”
姥爹嘴角一丝笑,说道:“不厚道。另外,人自己不要低估了自己的贪心。这次赢上了贪婪之路。小赢一点,娱乐而已,容易收手。”
洪喜得便压了大。
茶盅揭连四五局,姥爹全部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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